第11章 偷雞[第4頁/共6頁]

“孺子可教也，就是這個理！”薑婉笑吟吟地說。

薑福年和徐鳳姑無法地對視一眼，也拿這兒子冇體例。二人也未幾話，冷靜撿拾著地上還無缺的栗子。家裡的兩個揹簍都背了過來，本來裝柴之類的，空地比較大，薑婉摘了些大葉子墊鄙人麵和側邊，既便利裝栗子，又能埋冇裡頭的東西。在上麵蓋些柴火，下山後如果碰到人，就說是上山來撿柴火的，也冇人會思疑甚麼。

薑穀在一旁笑嘻嘻地說：“姐，你放心，我會買好多好吃的返來給你吃的！”

另有人說：“我看還是找裡正過來吧，這類事我們給評理也冇用。”

大福娘麵色青一陣白一陣，氣得一時候說不出話來，圍觀村人中絕大多數都不曉得薑婉和大福娘之間的齟齬，雖覺她的話奇特，但大福娘常日裡的做派他們都稀有，在場的人裡就冇有不被大福娘嚼過舌根的，現在也不管那“天罰”說法是真是假，內心都鼓掌稱快。

“對呀，有娘你這麼疼我，我當然不要刻苦。”薑婉挽著徐鳳姑的手臂，笑得對勁。

徐廣海一個頭兩個大：“徐土財，你這臉上就破了點皮，過兩天就冇事了，哪用得著去看大夫？”

薑婉緩緩扒開人群走進圈內，隻看向大福娘，做出不諳世事的無辜模樣，怯生生地說：“大福嬸子，你家丟的雞是不是頭上有一撮白毛的？”

圍觀村人頓時竊保私語起來。

“你、你這老惡棍，你說甚麼？看我不撕了你的嘴，你竟敢罵我！老孃行得端，做得正，還妄圖你一隻雞不成？”大福娘也不甘逞強地罵了歸去，乃至直接跟徐老賴動上手了。

薑福年和徐鳳姑本來還感覺薑婉之前的描述有些誇大，現在見了實景，兩人的眼中也是一陣讚歎。薑穀就直接多了，撒歡似的衝了上去，的確想在栗子堆裡打滾，幸虧他還曉得分寸，說話聲音極小，滿山都是他鎮靜的壓抑號令：“天啊，這麼多栗子啊！這裡有，這兒也有！那邊另有！哎喲好戳！哈哈哈我要把你們十足吃掉！”

四周的人立即群情激抖擻來：“大福娘，你這就不對了，裡正在呢，你就當著他的麵恐嚇人了啊！”

薑婉挑眉看著大福娘，眼神裡透出滿滿的對勁，很快斂下，神情是惴惴不安的：“大福嬸子，我……我冇有啊。你彆冤枉我，我又不曉得你家的雞長甚麼樣，如果不是真看到了，又如何曉得那是一隻頭上長了白毛的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