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與子偕作 （五）[第3頁/共4頁]

“啊――”

從數日前跟小鬼子交兵以來，從冇有一次，三人之間共同如此默契。從冇有一次，三人感受如此暢快淋漓。

“嗡嗡，嗡嗡，嗚――嗚嗚，嗚嗚嗚……”日軍陣地內的柴油發電機，俄然收回牛普通的吼怒，嚇得四周的鬼子兵們，個個手足無措。

“殺鬼子，殺鬼子啊！”其他中國甲士大聲擁戴，潮流般從第二道鐵絲網的缺口處湧過，用大刀、盒子炮和步槍，將陣地內的鬼子兵，壓得節節敗退。

這，意味著甚麼？意味戰役的結局，早已必定！中國甲士獲得了奧秘力量的幫忙，而日本人這邊，不管如何儘力，都是徒勞。

一棟屋子那麼高，嗡嗡作響的發電機，竟然會本身爆掉，這，讓統統中國甲士備受鼓勵。模糊感受在冥冥中，有無數英魂，在保佑著大夥。在庇護著大夥，不受槍彈和炮彈的傷害，奮勇前行。

“殺小鬼子！” 李若水從地上撿起一把染滿了鮮血的大刀，吼怒著撲向麵前的木樁。三下兩下，將一根牢固鐵絲網的木樁貼著空中剁成了兩截。

“殺，殺小鬼子！” 被電弧擊暈的王希聲，俄然醒了過來。從地上撿起一把步槍，倒拎著突入日寇營地。持續兩個衝刺，就追上了李若水和馮大器。掄起步槍，將一名轉頭抵當的伍長，砸得倒飛出去，大口吐血。

對於這個期間識字率隻要百分之十的中國人而言，發電機和電網，當然是高科技。對於大多數連初等中學都上不起鬼子兵而言，電力設備，一樣充滿了奧秘。而俄然間掉了一半兒負荷的柴油發電機，卻不會因為鬼子兵們無知，就諒解他們。短短幾聲“吼怒”過後，機身猛地一顫，“轟”地一聲，冒出了滾滾濃煙！

曾經凶神惡煞般的小鬼子，竟然也會逃竄？曾經對二十九軍學兵大開殺戒的小鬼子，發明無路可逃時，竟然也會滿臉絕望，竟然也會大聲哭嚎？曾經害死了佟麟閣軍長，趙登禹總批示和周團長的小鬼子，徹夜竟然全都變得不堪一擊。

“乒乒乓，乒乒乓，乒乒乓……” 拚刺工夫練習得再深，腳步挪動速率也比不上手腕翻轉。率先建議反攻的二十幾名鬼子兵，還冇等衝到中國甲士麵前五尺以內，就全都被盒子炮放倒。殘剩的鬼子兵楞了楞，嘴裡收回一聲慘叫，掉頭就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