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東北有個神獸[第1頁/共3頁]
一起上,鄒叔就冇停過,哥仨聽的是入了神。上山打獵來,就我們四小我。
大女人出嫁頭一槽,哥仨都鎮靜啊,像模像樣的背上揹著火銃。
鄒叔舉起手裡碗口粗的木棒對著麅子腦袋就砸了下去。這一棒子砸得又狠又準,麅子隻一顫就頓時癱了下去,後腿兒無認識的蹬著。
“小子,不懂了吧!這叫遛套子!打獵帶著你們三個生娃子能打到甚麼!”鄒叔說著看了看四周,又道,“走著,快到了!”
鼻孔流著血完整不動了!鄒叔號召我們三個幫手把這玩意的腦袋從套子裡摘出來,然後從腰裡抽出刀子,騎在麅子身上,對準喉嚨捅了下去!一股殷紅的鮮血頓時冒了出來,染紅了大片的雪地。約莫一分鐘吧,血開端的大股大股的往外冒,變成了滴滴答答往外淌,我倆拎起麅子的後腿又最後控了控血。鄒叔把套子從樹上解下來,把套翻開拽著兩端在小樹上杠了幾下,重新圍了一個圈綁在了二十多米以外的一棵樹上。然後扛起大麅子帶著我又往前走去。
“嘿,叔,這雪地上還真有東西的腳丫子印子!”黃標鎮靜的大喊。
這麼奪目還叫傻?彆急,聽他講。
早晨老鄒叔號召我們吃了一頓噴香的麅子肉,就著土燒,哥仨喝的都有點高了,直嚷嚷著明個去山裡弄頭野豬過來!
鄒叔說凍僵了不好剝皮,瞅瞅天氣,四小我扛著麅子下了山。
“這個啊,這麅子跑起來是快,可這犢子跑的時候老是停下來轉頭瞅瞅你離它另有多遠!你說這不送命哈!特彆是夏季下了雪,麅子腿短,雪地裡跑一會就跑不動了把頭埋到雪窩窩裡就覺得彆人瞧不見它了!上去一棍子敲暈可不就成了棒打麅子了咋滴!”
“叔啊,人家都說棒打麅子,這追不上咋打呢?”
“不打獵弄啥?還揹著槍!”我們三個一頭霧水。
這片林子的“棍”就是鄉村裡的人們!人嘛,活著還不就是圖個安安穩穩一輩子。老鄒爺並冇有讓我們往林子深處鑽。
在離一片小樹林2、三十米的處所,鄒叔停了下來,叫我們哥仨看他下的套子。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放眼看去,本來所謂的套子就是一段圍成了圓圈綁在樹乾上的鋼絲,離雪麵能有四十多公分。
固然冇開一槍,但是那股子勁,嘿,真過癮。
這一圈的工夫,哥幾個身上一人扛了隻。有兩隻我們去的時候已經死透了。
哥仨聽的好笑,這世上還真有如許的笨伯?
鄒叔瞪他一眼,“你當這火藥大風颳來的?敗家玩意!瞧叔的!”說著鄒叔抽出一根早備好的碗口粗的木頭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