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改換門庭[第2頁/共3頁]
“楊家軍勇猛善戰,應當冇有題目,皇上不必擔憂!”
“既然你有此心,母後必當成全,讓你們兄弟早日冰釋前嫌,現在母後便帶你去見邕兒!”
“臣弟但聽皇兄叮嚀!”
“此次大塚宰不聽勸止,執意伐齊,乃至我軍誤中埋伏,喪失慘痛,孩兒也差點命喪齊地,不能與母後另有艾琳相見,孩兒終究明白,大塚宰有負父皇所托,今後定要與他分道揚鑣,劃清邊界,隻是皇兄與我兄弟之情早已生出裂縫,是以懇請母後幫我向皇兄解釋,臣弟今後必然替皇兄執鞭牽馬,共保大周社稷!”
麵前的楊堅,髯毛長了老長,滿臉都是被風沙吹打過的陳跡,像個四十幾歲的中年人,顯得非常滄桑,獨孤伽羅看著他的模樣便曉得這些日子以來定是受了很多苦,儘是心疼。
因而宇文直還是留在宇文護身邊,固然大要和宇文護打成一片,可私底下卻暗中監督宇文護。
“齊軍不是都已經撤歸去了嗎?為何另有人咬著他們?”
“好,好,母後信賴你,你皇兄也不消你替他赴湯蹈火,所謂兄弟同心,其利斷金,如果你們兩人聯袂,這大周的天下必將是彆的一番麵孔,母後百年以後去見你們父皇,纔可問心無愧!”
“我曉得你想說甚麼,衛王與我都是太祖之子,且一母同胞,朕當初不過是被宇文護輔立罷了,既然他能輔立朕,天然能夠輔立其他皇族,天子與藩王,那但是天差地彆!”
“隻要皇兄肯諒解臣弟,臣弟必然替皇兄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宇文直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對叱奴太後說道,“孩兒曉得錯了,之前都是孩兒不聽話,不明事理,明知大塚宰把持朝政還與他為伍,使得我與陛下兄弟之情日漸淡薄,讓母後悲傷難堪!”
宇文直說得情真意切,聽之令人淚流,叱奴太後既感欣喜,又感不測,“孩子,這但是你的至心話?你真情願和你皇兄握手言好,摒棄前嫌?”
“你方纔都聽到了吧,衛王與朕雖為一母同胞,可自小與朕冷淡,以後更是和大塚宰來往密切,現在卻俄然找來母後說了這番話,還要與朕同心合力,如何想都感覺不像是真的,你在如何看?”
叱奴太後非常驚奇,忙將宇文直扶起,“直兒,你這是如何了?本日為何要對母後說這番話?”
再說胡秉純和王顯、元芷、獨孤伽羅一起帶著人沿路搜尋楊堅下落,已經走了好幾日,可還是冇有發明任何蹤跡,世人超出邊疆持續尋覓,又走了一天一夜,到了一處山坡,俄然發明上麵有一群兵士正在苦戰,細心一看,此中一些竟是周兵打扮,再看那旗號,上書“楊”字,胡秉純心中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