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三者的下場[第2頁/共4頁]
用肉眼看上去,這倒像是一起入室劫殺案。
“在隊裡等我,現在來接你。”我打完這一行字,右腳猛踩油門,直接就朝前駛去。
我抿了抿嘴,的確,我冇有任何證據證明殺死滕子格的是顧健生,即便我曉得古健生很能夠是一年之前,滅頂在護城河阿誰孩子的父親,但是現在屍身已經被火化,甚麼證據,都冇了。
那麼……很能夠就是凶手對於滕風的一種諷刺,一種賜與死者父親的諷刺,我猜的冇錯,凶手和滕風之間有衝突,並且這個衝突很深,深到要以這類體例,殺死一個隻要五歲的孩子。
聽了我這句話,古健生看了我一眼,然後抽了一口那根已經將近燒到屁股上的捲菸,笑著說道:“我說方警官,醫科大畢業的又如何了,現在這個社會,就算是在清華讀書,畢業就即是賦閒,上市物價飛漲,我來嘉市這類三線都會來打工有甚麼題目?莫非這也犯了法?”
這個女人的左腦上有很較著的血痕,我細心一看,應當是被硬物撞擊構成的,而她腦袋上麵留下的不但是血液,另有和血液融會成粉紅色黏稠物的腦漿。
這條線索的關頭在於阿誰避孕套,凶手是從那裡拿到的這個避孕套?不成能是他的前妻,他們兩個已經仳離了,照理來講,冇有同房的來由,那麼也就隻能是他前期口中的小三了。
在這個案件內裡,有一點我冇有健忘,那就是在滕子格胯下發明的避孕套,更讓我在乎的是,阿誰避孕套內裡的精子,是屬於滕子格的父親滕風的,當然,我並不以為滕風能在這類環境下殺死本身的孩子,並且他另有不在場證明,但凶手為甚麼要在殺死滕子格以後還要在他體內塞入屬於他父親的精子?
我走進玄關,順手就翻開了這房間內裡的燈光,而就在我翻開日光燈的這一刹時,我倒吸了一口寒氣,這個房間就跟日本人掃蕩過一樣,到處都混亂不堪,乃至是擺放在玄關內側的鞋櫃,都被人跟找甚麼寶藏一樣都翻了出來。
因為這個小區外側一排都是酒吧和步行街,以是燈光的暉映會比較強,從而導致我一進門的時候,就看到這個女人瞪大著充滿血絲的眼睛,一臉驚駭的朝劈麵看去。
程卓是方纔警校畢業的,她冇等我把門翻開,就捂著嘴巴在一旁乾嘔了起來,我從口袋內裡拿出一塊濕巾遞給程卓後,左手重推,當這門被推開的那一刹時,一張女人的臉刹時就呈現在了我的麵前,因為我們趕到的時候天氣已經完整黑了,以是我翻開門的時候屋子內裡能夠說是伸手不見五指,除了一處,那就是正對著房門的桌子,阿誰女人就癱坐在這張桌子之上,而她的劈麵,則是一扇被翻開的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