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天王老子 (2)[第3頁/共3頁]

我擦了一把臉上的血說這都是小意義，當年我和瘦子在山區剿匪的時候，那纔是真正的硬仗。跟山上的麻匪比起來，這幫少爺兵，奶還冇斷呢。

我問他莫非“一源齋”的牌匾下印的不是霸王印？薛二爺苦笑說那是桑老爺子氣不過，遵循影象叫人仿造的。王老闆那邊也有一個，不過一樣是假貨，當年他們徒弟明顯留下了一枚戒指，一張輿圖，叫他們一起去找信物。可這兩人鬥了大半輩子如何也不肯合作一次。年前的時候，桑老爺子說要回本地看看，還跟王老闆打賭，說他這趟如果找不到霸王印，就把“一源齋”的牌匾拆了給老王家添爐子。想不到不但東西冇找著，連命都搭上了。說到此處，薛二爺又把吃裡扒外的竹竿子痛罵了一頓，說今後如果趕上需求將他碎屍萬段。

我說既然兩件信物要合二為一才氣找到霸王印，那又何必把穩老王八拆店，大不了我們把戒指毀掉，他光憑一份輿圖始終是故意有力空操心機。薛大叔喝得半醉，迷含混糊地說：“毀戒指，那是不得以的事。桑老邁窮其平生，不過是想贏阿誰姓王的一次。我這個做兄弟的，到最後也不能幫他一把，我忸捏，我忸捏啊！”說完又抱著佛龕痛哭流涕，我們三個長輩也被他弄得鼻子發酸，不曉得該如何安撫。

“你們這是混鬨，十足給我停止！”

秦四眼看出我的苦衷，給薛大叔斟了一杯酒：“薛二爺，我跟了桑老這麼久，有些事情也是半知半解。既然王家的人明天已經下了最後通牒，您無妨把曉得的都說出來，也好讓我們內心有個籌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