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翻身鳳凰[第1頁/共3頁]

聽完“翻身鳳凰”的來源，我不由對它產生了幾分興趣。剛纔要不是大金牙來得及時，我這獨門掌櫃可就虧大發了。改明兒如果有機遇必然要收它幾件來研討研討，進步本身的停業程度，畢竟‘一源齋’是受人所托才接辦下來，萬一砸了招牌，恐怕那位脾氣暴躁的桑老爺子非從棺材裡爬出來掐死我不成。

那人立即捂起承擔，把頭搖成了撥浪鼓，恐怕大金牙上去搶他的寶貝。說了句感謝，就一溜煙兒奔著貢院街跑了。我挪揄了他兩句，說：“幾年冇見，連舌頭都快換成金子的啦，說甚麼像甚麼，不愧是都城第一名嘴。”

我一見是大忽悠金牙兄，乾脆將費事事都推到了他頭上，對阿誰中年人說：“您瞧好了，這位纔是我們‘一源齋’的大掌櫃，您有甚麼買賣，找他就是了。”

中年人立即把手中的東西擱在桌上，叫大金牙過目。他隻看了一眼，兩手一攤，擺出一張憂國憂民的村乾部臉：“我說這位大老闆同道，俗話說的好啊，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您這寶貝好歸好，可我們‘一源齋’廟小力薄，做的是小本買賣，混口飯吃。您這件寶貝實乃人間少見的收藏。我們呢也是故意收，冇力拿。如許吧，您上前邊貢院街去找找門路，那邊多的是大鋪。”

我看他話中有話，就問他剛纔那人承擔裡裝的是甚麼，為甚麼不收。大金牙嘿嘿一笑，摸了一把瓜子磕起來：“胡爺，當初您找我來當店裡的掌眼，可真找對人了。幸虧我來得及時，也就前後腳的事兒。就剛纔那一包東西，彆說你夫子廟裡七街八井九十九間半鋪冇人認得，就是拿回北京潘故裡，還是吭死一票倒爺。”

大金牙歎了口氣，對那人說：“承蒙您看得起小店，大老遠跑上門，連口茶都冇喝上。要不如許，我們取個折中的體例，您把東西留下來，算寄賣。等轉頭換了票子再給您彙疇昔，至於傭金，您看著賞就是了，有多了最好，少點我們也冇定見，如何樣？”

我一聽他這說辭，心中不免發笑。大金牙這點兒小九九，隻能矇蔽渾厚誠懇的勞動聽民。這長季子指不定又打甚麼壞主張，想要賤價收了人家的東西。

多年的磨難之交，說散就散了，心頭不免有些不是滋味。正值鼎新大開放期間，很多人都南下經商，我也適應期間的號令踏上了南下的綠皮火車，冇想到在南京站換車的時候遭受了一場突如其來的變故，再也走不了了。

送雪莉楊上飛機那天，瘦子說：“毛主席教誨我們有機遇要上，冇有機遇締造機遇也要上。老衚衕道，我必須嚴厲地攻訐你，都到這個節骨眼兒上了，你如何能把到手的機遇白白華侈了呢？這是極大地犯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