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天下第一店[第2頁/共5頁]

老頭子本是我的拯救仇人，可也犯不著一脫手就把人家大鬍子打成殘廢。我心中嘀咕了幾句，冇想到老頭子俄然瞪起雙眼，厲聲對我喝道：“好小子，你竟敢質疑老夫！”

正深思著，要不要上前試一試運氣，地上的寶珠俄然原地打起轉，收回“嗡嗡”的低鳴，漸漸地朝我這邊滾了過來。

貂皮老夫一倒，其彆人再不敢多話，一個個用見了鬼的神采盯著地上那顆寶珠。桑老頭現在非常對勁，撚了一下銀鬚，故作可惜：“老夫返國這些日子，碰到的儘是你們這些不學無術的酒囊飯袋。想不到本地人才如此不濟。想找一兩個懂行知理的熟行人竟有如登天攬月普通。實在叫民氣寒，你們幾個也都退了吧！”

“五毛這廝敢在‘一源齋’裡猖獗，落得如許的了局滿是他咎由自取，老夫隻取了他一臂一腿略做小懲。你們可有定見？”

大瘦子考慮再三纔開口摸索，我本來心中也藏著一樣的迷惑，立即豎起耳朵，想聽個究竟。冇想到老頭子的神采又變了，此次紅得像塊剛取出來的豬腰子。竹竿子立即給他順了一口茶纔將火氣壓了下去。

堂中的來賓彷彿也跟我有一樣的感受，目光中多少暴露不屑的神情。此中有一個離我比來的大鬍子，他黑著方臉，一掌拍在檀木桌上：“姓桑的老鬼是甚麼意義，敢拿這類次貨出來亂來老子！”

我離他比來，又坐在同一張桌子前麵，就美意勸他說：“這位大叔，何必動氣呢。做買賣講究一個有買有賣，犯不著為了這點小事傷了和藹。”本來是美意勸他，冇想到大鬍子個子不大，脾氣不小，指著我痛罵道：“你小子算哪根蔥，敢跟爺爺叫板？”

此情此景看得我又好氣又好笑，卻不敢再招惹這個長幼孩，萬一他當堂哭鬨起來，那傳出去我還要不要在道上混了？

我見冇人情願跟我搭話，就選了一個冇人重視的角落坐了下去。竹竿子倒是個挺稱職的秘書，給在坐的泡茶倒水，最後從屏風前麵慢悠悠地拿出一隻古樸無華的木盒說：“各位，請看。”

我有點不解，冇傳聞逛商店還要留字據的，不過既然人家店裡有端方，我這個不請自來的客人也不好多說甚麼，隻得提筆把名字寫了下來。竹竿子拿著我的字看了半天，隨即又走到廳堂門口，對外頭的人說：“明天的名額已經滿了，有興趣的明天請早。”說完將木門一推，從裡頭把大門給閂上了，轉過甚來麵無神采地對我說：“胡先生，內堂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