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四，回到明朝去趕屍[第1頁/共3頁]

塵歸塵，土歸土，

幾個小羽士見這李恒方很被師父待見，曉得師父找到了他口裡常說的有資質的人，戀慕得鼻子裡都有些發酸。

“這就是趕屍驛站？”李恒方的內心又一次感到懸吊吊的，他問師父，“我們出來嗎？”

“師父為甚麼不做法事，而是直接就領著弟子來了呢？”無極道人的新門徒問。

路邊終究呈現了幾間低矮的土坯房。土坯房瑟瑟縮縮地站在酷寒切骨的風裡。敞開的屋門上，一個白紙蒙成的燈籠，內裡是一朵杏黃的火苗，在忽明忽滅地在燈籠的中間跳動。

“穿上道服？”

李恒方撩開看了看，媽呀！內裡密密麻麻，站著十幾個裹著白衣的屍身。

“符咒？”一向跟在無極道人身後的李恒方問。

有人見黃處長的車到了，吃緊忙忙跑過來驅逐。

“這個應當就是一座傳說中的趕屍驛站！”無極道人對他的門徒說。

新開挖的工地上，有三輛發掘機發掘機傾斜地停放著。另一邊是新近被刨翻的泥土，果然有幾具狼藉的棺木或橫或斜。棺木內裡冇有骸骨，隻要一些竹篾墊子、茅草和靛染麻布。四具才滅亡不久的屍身或仰躺或前仆。他們一個個口鼻流血，臉部神采儲存著驚駭的模樣。

“真去？”

“還想做我的門徒嗎？”無極道長冇有答覆黃處長的話，卻俄然回身問李恒方。

“當然，若你不肯意，我也不會強求！”無極道人麵帶淺笑。

此時，無極道人他們真的已經到了明朝，走在一條石板鋪就的偏僻門路上了！

李恒方跟著無極道人走了出來。

李恒方靜下了神。公然，遠處傳來了“咚----咚----咚----”銅鑼響，偶爾還異化著一聲牛角號的哀鳴：“牟----”

這時黃處長追了上來，口中喘著粗氣。

漸漸就呈現了人的唸叨。唸叨的聲音開端時很降落，很恍惚，不久又垂垂轉向清楚，垂垂轉向宏亮----

他們冇有瞥見，不知甚麼時候，無極道長手裡如何就多了一個牛角，走著走著，阿誰老道一哈腰又撿到了一張黃底紅字的紙條，紅字筆走龍蛇，畫滿蜘蛛螞蟻普通誰也認不出的筆墨。

四周站滿了吵吵嚷嚷的人群。

差人已經拉好了鑒戒線。幾個協警在鑒戒線外站著，不讓人靠近。內裡的幾個警官在東指指，西望望，哢嚓哢嚓地拍著照片。

當晚，李恒方就在老君觀中穿上了道袍，成了一個羽士。他給無極道人持重地跪下，行了拜師禮。

當那些小羽士來到大殿中問候師父時，他們的師父和師弟無極道人都已經不見了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