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 訓夫(四)[第1頁/共3頁]
他從昨夜到現在被岑二孃輪番折磨了大半日。精力和身材都已怠倦不堪。安三少見岑二孃對他冷酷,若非需求。都不帶瞧他一眼的。他說甚麼,她都叫他閉嘴,不然又要飛金針堵他的嘴。
“來人,筆墨服侍!”岑二孃衝著門口的保護喊道。她仍然冇有多瞧安三少一眼。非論是神情、態度還是聲音,都是前所未有的冷酷。
梅副官隱蔽地樂了樂,冇有笑出聲,他低著頭,冷靜大笑:安霸王也有明天!該死!夫人真是威武霸氣!今後後,夫人就是他的偶像。今後安霸王再欺負他,他就向夫人告狀,揭他的短。
“記著我和你說的話,必然要一字不漏和他說。好了,彆哭喪著臉。”岑二孃丟下一錠銀子給那小保護:“這是你的安驚錢,拿去買酒喝。”
總歸他不感覺他裝死恐嚇她有錯,那她說和離恐嚇他也冇錯囉。
那接受不白之冤的保護連哼都不敢哼,低著頭腳底抹油地溜了。內心直呼不利:恰幸虧本日大人和夫人吵架時價班!真是倒黴!
岑二孃撿起地上的碗,重新在桶裡給安三少盛了一碗水。放到他頭頂,刻毒無情地對不幸巴巴看她的安三少道:“持續蹲!”
安三少聽到百十萬兩這個數字後,人都呆了呆。隨後忿忿地曝出一句:“一個深山匪賊,都比我這總督大人還富!早曉得當匪賊這麼有錢途,當年我還考甚麼科舉,做甚麼官!直接落草為寇去!”
“消不了。”岑二孃麵沉如鐵。低頭翻手中的醫書,連眼神都不送安三少一個:“溫馨!我要看書。”
岑二孃撣開他的手,撒了一把迷藥,對著滿心不甘卻垂垂合上眼的安三少,道了聲“保重”,便判定出帳篷,衝守在門口的安家保護道:“出來把你家大人扶上床。他隻是暈了,十個時候後天然會醒來,不必擔憂他。”
小保護的確要哭出來,他給岑二孃跪下:“夫人啊!您行行好,有甚麼話,等大人醒來,您親身對他說。如果大人曉得小的冇能攔住您,會把小人活颳了的!”
安三少陰冷地瞅他一眼,梅副官頓時識相地辭職,把空間留給那對老是折騰不竭、雞飛狗跳不竭的伉儷。
“本女人想和離,何必你批準!”岑二孃傲然道:“你覺得此次打翻紙墨,搶走我的筆,我就不能寫和離書了?”
沁寒的水順著他的臉往下,染濕了他的脖子和雙肩處的棉衫。初春的山穀還是很冷的,那涼水冰得安三少一個激靈,驀地站起家,頭上的碗一下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