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七七章 最簡單但是最嚴重[第2頁/共3頁]
斐用心中一動,這個見麵的禮節……
一個強盜做了一件功德和一個佛徒做了件好事,那麼這個好人和好人到底是誰?又應當有甚麼樣的標準?
好吧。
跟著斐潛的一個個詞語的蹦出,墨桀連連點頭,眼睛流暴露那種歡暢的神采溢於言表,就像是每天吃泡麪充饑的人終究見到了一份豐厚的大餐。
那麼如果墨家的道義是不好的,那麼這麼多年他的對峙他所接受的痛苦,又有甚麼代價和意義?
這個是最簡樸的標準,卻也是最致命的標準。
桌案之上和正廳安排並不一樣,隻要一碗淨水,便再無其他。
桀,有傑出之意,亦有殘暴之意。
“某……曾遠觀昕水工房……東西繁多……原覺得……”墨桀又看了一眼斐潛身上的穿著,便沉默了。當然,除了這個啟事以外,墨桀來拜訪斐潛還是有因為斐潛伏平陽立了一個知名豪傑的祭壇,這讓墨桀都有些驚奇,是以也想來見上一見。
“某……告彆了……”墨桀說完站起家就要走。
這一名客人身著一身玄色葛衣,膚色因為長時候的日曬,說古銅色都有些輕了,的確是靠近於玄色,乃至於斐潛第一眼看到的時候還覺得是非洲的兄弟來拜訪了……
不好?
斐潛俄然感遭到了墨桀在平平當中透暴露來的那一種哀思。墨家曾多少時也是橫行天下的構造,乃至能夠擺佈一地諸侯的軍事行動,稱之為暗中的天子也不在話下,但是現在卻冇能剩下幾個,就連談一談墨家的思惟,墨家的冊本也成為了一種豪侈的事情。
好?
這個倒是斐潛第一次聽聞。
彷彿是斐潛說出了讀過墨家書籍的啟事,讓墨桀多少感受親熱了一些,墨桀重新坐了下來,微微仰著頭,目光幽幽的說道:“胡非子……曾奉養先祖身側……故而算是半個弟子……”
墨桀緩緩的點點頭。
頭上的頭髮用木簪牢固,身上的葛衣用麻繩繫好,除此以外,便是一根便於行路利用的柺棍和在身上揹負的一個承擔,除了這些東西以外,便甚麼都冇有了。
“中郎既讀胡非,可有何感?”墨桀沉默了半晌,俄然說道。
墨桀公然對於這個還算是感興趣,便問道:“何人之書?”
“墨……”斐潛遊移的說道,“但是墨公翟以後?”這就讓斐潛有些吃驚了,本來親衛稟報的時候隻是講說是墨家之人,冇想到直接就姓墨,這就意味著多數是墨翟的後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