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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韞和卻仍不笑而不答,轉頭向老婦道:“大娘,我想借你家廚房用用,可好?”
那男人搖了點頭:“名字不清楚,隻曉得姓田。”
李大廚卻用筷子指著那盤菜道:“熗炒白菜的要訣,就是鍋熱、油多、火猛。你這菜,菜下鍋時鍋還不敷熱,油不敷多,翻炒時火也不敷猛……”
傅衡和容韞和跟著他進到廳堂裡,分來賓坐下。李大廚道:“多謝田掌櫃還記得小人,還勞煩二位公子跑這一趟。不過老夫老了,每日所吃不過兩碗飯,所穿不過幾尺衣,這輩子掙下這份家業,又有女後代婿贍養,我也不想再去服侍人了。還請二位公子把這話帶給老店主,就說老夫抱愧了。”
“當然不是。”
出到內裡,容韞和道:“李家如此肆無顧忌地強取豪奪,他就不怕人有告他麼?”
如果這位白叟回絕的態度果斷,她也就不會再說甚麼。但現在看得出,李大廚還是很情願再出去做些事的,從他玩弄花木就看得出,這位白叟做慣了事,底子歇不下來。既如此,不如請他出山,也不消他做太多的事,在店裡坐陣也是好的,起碼能讓人放心。
李大廚驚詫:“莫非不是?”
“老頭子……”老婦本已起家相送,見狀擔憂地望著李大廚,欲言又止。明顯她不想讓李大廚再出去做事。
想起明天看到的那一幕,傅衡與容韞和那裡還不知是如何回事。阿誰門徒,也不過是用味精贏了這位李大廚。
“你盤的酒樓,是哪一家?”李大廚卻坐著不動,開口問道。
容韞和笑嘻嘻將筷子彆離遞給三人,指著擺在最左邊的一盤菜道:“先嚐嘗一盤。”
傅衡看了她一眼:“有了錢,能夠拉攏民氣;有了這些酒樓,能夠節製平州城的言論,彙集動靜等等。”
“田伯伯的名諱,我們做長輩的可不能胡說。”傅衡笑道。
傅衡遞了一張小凳給容韞和,本身也坐下,把糕點放在了中間的石磨上,問道:“不知大叔可否奉告,李大廚的夫報酬何將我們拒之門外?”
傅衡深知先發製人的事理,還冇等那老頭兒發問,就拱手道:“李徒弟,鄙人跟田掌櫃熟悉,因盤下了一個酒樓,廚子卻給福臨樓的掌櫃挖走了,田掌櫃見鄙人憂愁,便保舉了您,說您老廚藝高超,為人更是樸重仗義。以是鄙人跟兄弟二人本日來登門拜訪。冒昧之處,還請李徒弟包涵。”
“不了,家中另有長輩,也冇跟他們打號召,如果讓他們焦急,就是我們作小輩的不懂事了。以是大孃的一番美意,我兄弟二民氣領了,告彆。”傅衡笑道,站起來拱了拱手,便要抬腳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