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許啊,那就冇甚麼好聊的了!”百無聊賴地坐在檀木椅上,撅高低巴,斜瞄著他,冷冷逐客,“那你能夠走了!”一臉的嫌棄,心底卻兀自先笑開了,本來就冇有糖了,這小子果然作賊心虛了,瞧,那小臉都紅透了。
紀以寧忍不住叨起來,“嘿,小子,行啊,學起大人來了!”
金寶兒小眼眨也冇眨,又學起大人的模樣,“你固然說!”簡樸扼要,絕無拖泥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