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驀地展開大眼,眼底升起些許不知所措,定定望著捱了一巴掌還眯眼忘情中的寧水月。
寧水月冇有挪開臉,反而把她咬得更緊。固然閉著眼,也感遭到一道警戒的諦視,隻好莫可何如的伸脫手掌,蓋於她眼上的位置,諱飾了那道濃濃探聽意味的視野。
還是她的身材誠懇。
嚴格說來,應當是寧水月對紀以寧戀戀不捨,他馳念她的味道足足馳唸了三百年,一朝獲得,豈是一時半會捨得抽身而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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