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有些奇特,還是乖乖點頭:“想。”晏珩送給我的那套文房四寶好是好,可我不會畫畫,一向冇有效過。
“老闆,甚麼事?”我問。
老闆說:“不消,這裡有。”他說著,從房裡拿出宣紙,又從一邊櫃檯上拿過筆墨,我記得阿秀說過,那彷彿是幾百年前的古玩,但是老闆用的麵不改色,我稍一躊躇,還是上前去幫他磨墨。
“你想不想學畫?”他俄然這麼問。
他隨即說:“那好,我來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