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裡並無怒斥之意,反而帶著點幽怨,加上他那樣絕盛的麵貌,誰受得了?最後天然是我讓步了,拿起勺子心驚膽戰地喂他。
半晌後,我端著早餐返來,已經平複了表情。
老闆默了半晌:“抱愧,讓你擔憂了。”
“對了,那件事情你應當想好了吧?”他終究問到了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