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午夜餐廳（10）[第3頁/共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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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客人是淹死，看身形、透露在內裡的骨頭，年紀在三十歲擺佈。穿戴西裝，但布料較差，是那種在地攤上才氣買到的便宜西裝……
【迎賓員守則：
身邊孔在常喋喋不休，又是吹噓又是奉迎。
迎賓主管戴著一張麵具，麵具畫著戲曲旦角的妝容。一隻眼流著淚，混著不知是顏料還是血液，鮮紅的血淌過麵具。
薑遙重視到身邊的男生在看完守則，神采因衝動而微紅，嘴角笑意壓都壓不住。
孔在常嘴上如許說，內心卻不屑一顧。
‘噠噠’
對迎賓員這一事情駕輕就熟，說不定在實際天下，她常常乾這一行呢。
不過很快，吊掛在頭頂的紅色眼球垂落下來，凝集在一起，將地板打掃潔淨，又縮迴天花板。
他沉沉喘氣幾口，粗著嗓子道：“找，找個僻靜無人的坐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