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第2頁/共7頁]

衛鐵騎見他竟要坦白，便道：“已是有人招認，那日宋邰一大早兒去學院隻為見院長的，你又何必狡賴？”

趙黼本懶得看他，聞言便放慢了馬速，因轉頭看季歡然，思忖問道：“你如何又提此人，莫非……方纔崔雲鬟鬼鬼祟祟跟你說的，就是此事？”

當下帶著那小廝，沿著院牆一起而行，公然來至學院角門處，上馬輕推，那本來看似關著的門“吱呀”一聲，竟被推開了。

季歡然不明白這話，便問：“這是如何說？”

不覺穿過幾重迴廊，天氣更加暗了，書院內又無燈火，那些假山亭台，森然如鬼怪欲搏人，小廝的聲兒裡已有了些哭腔，拖著兩條腿磨磨蹭蹭。

雲鬟見她俄然到訪，有些不測，便陪著她來至本身房中。

趙黼站在門口，轉頭一瞥，卻見雲鬟正走到了沈舒窈跟前兒，不知同她說了句甚麼，沈舒窈抬眸看向他，竟抿嘴一笑。

趙黼哼道：“你又有甚麼端莊事了？”

沈舒窈道：“我便愛你這般沉穩謙恭，你也不必過於自謙，不然連我也不安起來了。”

衛鐵騎見他不似作偽的，便說：“既然說不在書院，又在那邊，可有人證？”

兩小我一前一後，便往外出去了，趙黼反被撇在裡屋，他略站了會子，方低下頭，也冇精打采地跟著走了出來。

小廝道：“不曉得是幾時去的，小人一向守著大門口，並冇見他出入，是方纔那衛大人又帶了人前去府上，未幾時卻跑出來，韓府的人也都吵吵嚷嚷的，小人諦聽才曉得，本來那韓公子竟不見了，門上的人也說冇瞧見，——想必是從角門偷偷跑出去的。”

這兒季歡然嚥了口唾沫，定了定神，才道：“mm如何如許想？為何不說是韓敏殺了宋邰呢？”

卻正見雲鬟也瞧著他……兩人四目一碰，趙黼眉頭微蹙，眸色更加深沉。

加上此時這天，前些日子還產生過那樣一件事……的確是“天時天時”，那小廝走未幾時，已經雙腿發軟。

雲鬟點了點頭，道：“倒也罷了，若韓府的人真的把他看在家裡外人不見，卻也是好。”

趙黼卻一言不發，烏沉的雙眸盯著沈舒窈，瞧了會兒，便轉開目光看向雲鬟。

季歡然放眼四看，內心叫苦，正在進退維穀，俄然聞聲一聲淒厲慘呼，模糊傳來，不似人聲。

季歡然畢竟曉得她的脾氣，便看出她有些坦白，忙問道：“mm，你到底曉得些甚麼，且跟我說說呢，可知若早一日查明本相，清輝的懷疑才氣洗脫？連白叔叔也好過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