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問道[第1頁/共8頁]

呂仲明便回身，跟著尉遲敬德走了。

李淵道：“隻不曉得長是正一道，還是五鬥米道？”

“但是不要緊，現在關中之地已支出囊中。至此時，打的打，談的談，安撫的安撫，頒新政，安民氣，輕徭薄賦，天下艱钜多年，百姓不過是想討口飯吃。”

尉遲恭提著燈籠，作了個“請”的手勢，本身卻不出來，說：“我在外甲等你，待會送你歸去。”

呂仲明：“……”

李世民笑道：“莫要唬我，都說道可道非常道，想必是冇有人說得出來的。”

三人看著外頭尉遲恭，尉遲恭道：“唐王請仲明疇昔喝杯茶，說說話。”

呂仲明曉得現在不上點料，兩邊還止於客氣，並無停頓，便先表忠心道：“唐王，仲明鄙人，此來願為李家儘一份心力，隻盼能有朝一日，見唐王證得霸道。”

呂仲明點頭，進一門，褪了靴子，再踏上墊板，走近殿內。

呂仲明走在前頭，悠然道：“道就像一條流淌著的弘大河道，不管是生靈還是死物，是幽靈還是仙神，都置身此中，是它的一部分，老君用j□j德經，奉告了凡人這些事理，短短幾句話，建立了一種奇特的聯絡……”

李世民道：“不過證道一說，也令我茅塞頓開，話說……你是不是本身也說不‘道’來？”

呂仲明：“……”

“大隋已是廣廈將傾，垂垂危矣，楊廣的脾氣，想必唐王也是曉得的，何時生，何時死，不過在他一念之間，又何必再為他效命？大隋氣數已儘，一朝顛覆，唯有唐王起兵號令，方能停歇麵前亂局。”呂仲明喝了口茶，便這麼輕描淡寫地說了出來，彷彿是曉得李淵必將起兵造反一事，聽得李世民暗自心驚。

李淵道：“本王願拜先生為上卿！盼先生莫嫌棄本王！”

“眾望所歸之處，好戰之人不過是秋風殘葉，不敷為患。”呂仲明道：“但須得慎防義兵與官閥殘黨勾搭突厥。初定大興洛陽後，想必另有幾場硬仗要打。打掃突厥積患後，唐王已是九五之尊。證此霸道，上達天聽，待那一天，仲明自當為陛下一釋平生之疑。”

呂仲明悠然道：“飄風不終朝，驟雨不整天，六合尚不能久，況於人乎？”

尉遲恭：“為甚麼？”

呂仲明：“……”

“再見。”呂仲明悄悄地說，心中再次湧起那種奇特的情感，他看著尉遲恭，發明尉遲恭也看著他。

孰料內裡又有人找，倒是尉遲恭又來了。

呂仲明又喝了口茶，還是在打呃逆，實在太抓狂了，說：“我去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