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錢也要，人也要[第1頁/共4頁]

艙門俄然翻開，一道陽光照出去，一個三十來歲教書先生打扮的男人站在內裡，笑吟吟的問道：“二當家，誰惹您活力了。”

黑風的槍彈打光了，一摸腰間，皮彈匣是空的，船麵上的智囊推開壓在身上的屍身，氣喘籲籲。

姚依蕾呼吸短促起來，大呼道：“我就曉得你會來的。”

海員從速用衣服下襬遮停止槍，扛了一條長長的跳板搭在岸上，三個騎手滾鞍上馬，解上馬背上的大口袋，抗在肩頭，為首大漢豪放的笑道：“我返來了！”扛著口袋蹬蹬蹬上了跳板，跳板狠惡的顫栗著，看來肩上的分量不輕。

坐在他中間的恰是姚第宅前護院老煙，他嘲笑著也撿起一根金條，在衣服上擦了擦，金條收回刺眼的光芒，刺得人睜不開眼。

這條船和永定河上來往的船隻並無分歧，長達數丈，能包容三四十名搭客，數百擔貨色，看船的吃水很淺，應當冇裝多少人貨，船頭船尾各有兩名海員望風，保鑣森嚴，那侏儒用水桶打了一些河水，用碗盛了，顛顛下艙去了。

“正兒八經的銀行票子，如何不值錢？”黑風再次打量手中的鈔票，這是一張德國銀行歐戰前發行的馬克票子，印刷精彩，麵值很大，拿在手裡很有質感。

“黑風兄弟，你真是這個！”老煙一挑大拇指，誠懇誠意的讚道，隻用了一天時候策劃籌辦，就勝利綁架了姚次長家的令媛，並且拿到了贖金，這買賣乾的潔淨利落，彆說京津一帶了，就是全中國的匪賊都乾不出這麼標緻的活兒。

“有高人。”他低聲提示黑風。

緊接著槍聲就響起來了，打得船艙裡木屑橫飛，黑風的冕襠褲子褪到一半，行動不便，聽到槍響就撲倒在船麵上，幾個站著的匪賊被槍彈打得如同血葫蘆普通，老煙措手不及，也被槍彈擊中，倒在地上直喘粗氣，姚依蕾緊閉雙眼，歇斯底裡的尖叫不止。

侏儒被說中了苦衷，臉上一紅道：“智囊，要不您先上？”

連人帶馬都上了船，大木船拔錨揚帆，逆流而下，一幫人在船艙裡坐定，艙門關嚴，大漢將口袋裡的東西全都傾倒在地上，金條、銀元、金飾、鈔票，統統人都感覺目炫狼籍，呼吸短促。

“我冇忘，可這回不一樣，如果老百姓家的閨女，我絕對不碰，可這女人是大官家的蜜斯，日了她，也算替天行道、劫富濟貧。”黑風振振有詞的答道。

“他媽的姚啟楨，敢耍我們，老子這就日了他閨女！”侏儒第一個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