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昨夜的外白渡橋[第2頁/共4頁]

依蕾號升空,在黃浦江上空迴旋,高空的風嗚嗚的吹著,引擎的轟鳴聲音很大,說話都聽不清楚,陳子錕的駕駛技術已經比較純熟,一搖cao縱杆,飛機向著租界方向飛去,鱗次櫛比的樓房,寬廣的街道,寬廣的江水和無數的船隻在千米之下,如同微縮天下。

“第一個是誰？”

奉軍不戰而逃,連丟了上海、南京、蚌埠等重鎮,最後終究在魯南止住腳步,張作霖委任張宗昌為直魯蘇皖防備總司令,以徐州為中間修建防地,以十二萬雄師抵抗孫傳芳的聯軍北上。

陳子錕欣然承諾,和宋美齡步入舞池,陳儀苦笑著將香檳酒杯遞給酒保,對宋子文道：“令妹真是巾幗不讓鬚眉。”

舞池中,陳子錕和宋美齡翩翩起舞,耳鬢廝磨,會商的卻仍然是軍國大事。

宋美齡道：“此番奉軍北返,怕是兵敗如山倒,要退出關外了。”

“陳將軍,您真的籌算放棄此次機遇,不北上擴大地盤？”

“是我的二姐夫,用姐姐的英文名字定名了一架雙座飛機,叫樂士文號。”

孫傳芳聽到這話,也很不對勁,當夜即派衛隊去抓陳子錕,但是卻撲了個空,陳子錕已有發覺,避入虎帳,浙軍顧忌江東軍的戰力,又擔憂後防不穩,直魯軍趁虛而入,因而第二天孫傳芳假作昨晚酒醉,向陳子錕賠罪報歉,並且將施從濱厚葬。

同時,吳佩孚在武漢複起,自封十四省討賊聯軍總司令,兵鋒直指河南。

兩軍終究冇扯開臉,但心中已經種下芥蒂。

孫傳芳嘲笑道：“施老,你不是來當安徽督辦的麼,去上任吧。”

陳儀做驚詫狀,嗬嗬笑道：“宋蜜斯還曉得天下局勢？您有甚麼觀點？”

宋美齡笑道：“那就是你們這些政治家和甲士的事情了,失陪。”然後將酒杯遞給陳儀,向陳子錕伸脫手：“跳個舞吧。”

宋美齡淺笑著諦視著他：“維克多,這真的是我的手帕。”說著從身上摸出分歧格式和質地的另一條手帕,邊角上用一樣的花體字繡著“mayling。”

陳儀奇道：“奉軍撤退的很快,我軍追之不及,但他們元氣未傷,最能兵戈的張宗昌郭鬆齡等還冇出動,宋蜜斯為何出此談吐？”

“是我的護身符,手帕的仆人曾經救過我一命。”陳子錕悄悄抽回擊帕,看了看刺繡字樣,半開打趣道：“這名字該不會就是你吧。”

……

中華大地,烽煙四起,又一輪曠ri耐久的混戰拉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