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誰家的畫舫這麼不長眼,竟然能撞上彆人家的畫舫,本來是靖王殿下,這麼一看就冇甚麼題目了。”慕容柒笑意盈盈,隻是那笑意不達眼底。
景啟淮麵色冷峻,天然聽出了慕容柒話中指桑罵槐的意義。
冇想到她能做出這般精美的胭脂,看來是真想經謀買賣了。
薑澤予是安國公府的少爺,如他所言,薑家三代單傳,也就他這一根獨苗,從小嬌生慣養,遊手好閒。
劈麵的南堇淡淡應了一聲,眸光卻順著視窗看著另艘畫舫上的慕容柒,目光在她腰身上逗留了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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