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坐論江湖[第3頁/共4頁]

舒思思亦是不解，問道：“二叔你跟他說這些乾甚麼，他又不懂。”

石飛簷被晾在這兒的盞茶工夫，明顯父老已經問清楚了事情顛末，進門後先摸著鬍子打量了石飛簷一番，了但是笑，“這位少俠，膏藥貼久了滋味不好受吧。”

“嘿，諸位評評理，之前有說過不能搶牌麼？”石飛簷笑道。

觀其行，明其法；如地龍伏於九淵之下，善攻而等閒不攻。此便是劍道，也是人間行事之聰明之道。

石飛簷驚奇莫名，他進賭場後一招未放，一劍未出，竟被這父老翻出了老底。莫非這世上真有看破民氣的法門？父老見狀，不再賣關子，娓娓道來：“少俠不必驚奇，一則你的行事氣勢有尊師當年的陳跡，二則你懷中暴露一半的佩劍，恰是當年尊師用來與我較技的那一把名劍‘鐵火尺’，以是我才一眼篤定你的身份。”

舒思思訝異非常，吃驚道：“二叔你冇看錯吧......這小子竟然已經是霸體境的妙手......本蜜斯算得上是舒家一等一學武人才，現在也不過是通脈上品。嘖，看上去他也冇比我大幾歲......”聲音越來越輕，許是非常得誌。

父老見舒、石二人聽得細心，續道：“隻是如同官員的品級不能代表官員本身的才氣一樣，武道的這個所謂境地亦不能完整代表武道中人的實在氣力。隻是很多時候這體例還是有效的，比如眼下依我看，這位少俠恐怕是已經達到了霸體境，方纔少俠僅用兩指便捏得葛如鬆長刀不能轉動分毫，當真是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

石飛簷暗自點頭。多年前八位達者破境成聖，不但顛覆了固有的皇權至上的‘家天下’共鳴，也對習武修道者的天下形成了始料未及的影響。在武道中人權力日趨收縮後，他們也孔殷但願一個人間公認的原則，來辨彆彼其間的強弱。因而適應潮流，通天教的通天塔、天寶寺的藏經閣以及無花城的摘星樓這三至公認的武道標杆，聯手推出了一項標準，將努力於修習骨骼精血的武者分紅通脈、霸體、龍象三境，每境又分上中下三品；而感知六合奧義的修道者，則被分為初識、煉神、化虛三境，亦分三品。若能衝破最高境地，則大道合一，皆是至聖境。目前人間至聖之人，還是當年一夜破境的八個老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