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第1頁/共3頁]
晨歌獲得自在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摸脖子上的項圈,摸了一圈卻發明底子找不到連接的處所,全部圈就是個大圓盤,除了內裡一掙紮就會收縮的鐵鏈,找不到從那裡才氣解開。他瞪向溫婉柔,口氣惡狠狠的,道:“給我解開!”
晨歌的頭疼得要命,他如何感覺本身聽不懂溫婉柔再說些甚麼了呢?甚麼同分歧意的,他到底要乾甚麼?
晨歌背上的寒毛都起來了,他惶恐地想要爬到床的另一邊去,可有力的四肢剛一挪動,脖子上阿誰如果疏忽底子就冇有感受的項圈頓時一收,晨歌的腦袋更加暈了。
溫婉柔點頭,語氣安靜:“不,一鬆開,你就不乖了。”
清脆的響聲完整撤銷了晨歌對於溫婉柔的那一點點但願。
溫婉柔將兩個藥瓶放在本身的手上,喃喃說道:“我實在都想了好久了,但是還是冇有體例決定哪個比較好,你說呢?”
晨歌這邊剛趕緊撤銷了本身的這類猜想,他跟溫婉柔相處了這麼長的時候,對方固然酷酷的,讓人看不清楚到底心內裡在想寫甚麼,但是絕對不是一個好人,然後就聽到溫婉柔反覆了一邊:“這類事是遲早的……朋友說你怕疼,不會同意的,以是就給了我這個。”
溫婉柔就像是對待甚麼珍寶一樣,悄悄的、不敢用一絲力量的摸了摸晨歌的頭髮,然後,順手抓了一瓶藥,倒出一粒,趁晨歌喊叫的時候,直接丟了出來!
晨歌的喊叫頓時停止了。
“你讓開……”晨歌死力想要推開溫婉柔,可手卻越來越沉重,推搡的力道不像是回絕,更像是邀約。
兩人沉默了一會,晨歌乾咳兩聲,腦袋一點點回想起來本身當時彷彿是想辭職,然後……晨歌的神采逐步變得糾結起來,如果他冇有感受錯,彷彿、那瓶酒、有題目。
晨歌的視野下移,看到床上放著的兩個小藥瓶,上麵模糊印著個‘s・e・x’的英文,他頓時被嚇得一頭盜汗,藥效彷彿也減少很多,起碼腦筋不是那麼的不清楚了,猛地坐起來,惶恐地說道:“你、你要乾甚麼?”
“……甚麼?”晨歌開口,這才發明本身的嗓子乾的要命,咳了兩聲,艱钜地問道。
“你!”晨歌抽了抽手腕,成果那雙手抓的本身緊緊的,行動間,不成製止的又摩擦了幾下,晨歌惱羞成怒地喊道:“你變態!快鬆開手!讓我出去!”
溫婉柔將手裡的東西放下,冷靜抓著被子,漸漸的說道:“我已經想過好久了,這一天遲早是要到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