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宣沉著聲再問了一次,“我在問你,他對你做了甚麼――”
滕宣湊到他耳邊,聲音仿若來自寒獄,“他對你做了甚麼?”
本來,他是東秦戰王,難怪……
紀舒寧的那句黎長風,終究讓滕宣將統統串連起來。
他含沙射影,紀舒寧天然聽出了他話裡的意義,滕宣麵色一寒,收緊了在紀舒寧腰上的手,恐怕紀舒寧被司空靳的三言兩語勾引。
東秦的野心,已經在開端展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