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賀的手,空蕩蕩地逗留在半空中,孤寂冷僻,像是無人泛津的深林枯木,骨節慘白。
他言語間,已有很多失落,這平生,他不盼望他後宮裡的女子能對他用情如此,他隻想,具有麵前的女子,她不必很愛他,他卻用能夠用至尊的權勢寵她愛她,至死不渝……
。“那為甚麼,不讓滕宣把她帶走,她是他母親,他應當好好照顧她,不是嗎?”
滕宣像是號令的兩個字,很冷很沉,紀舒寧彎眉一笑,甩開滕賀,屁顛屁顛地朝滕宣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