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宣薄唇輕啟,吐出的是寒氣,“不是找你?那他來找甚麼?”
“滕宣,你好狠……”滕宣的手穿過她的腋下,在她的柔嫩上用力地抓扯蹂。躪著,紀舒寧眉毛皺到了一起,終究受不了滕宣的暴力。
“他是――”她俄然住嘴,抿住了唇瓣,她能如何說?
滕宣目光倏然收緊,掐住她的脖子,“每個月一次,死女人,你是偷人偷上癮了,還想每個月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