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舒寧冷哼了一聲,滕宣勾著眼眸子道:“不過,每畫一下,你得親我一下。”
“你不是王八婆子,那我是甚麼?烏龜王八,嗯?”他在她腰上悄悄一掐,不痛,卻有點癢,紀舒寧腰肢酥軟地扭來扭去,“不是不是,你是我男人,如何會是王八呢……”
“滕宣是紀舒寧的男人。”
滕宣微微勾著嘴角,瞥見紀舒寧用手去擦臉,笑意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