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舒寧靠在滕賀懷裡,眸子裡卻一片腐敗和稍許的冷意。
“奴婢之前就傳聞,班貴嬪身子較矜貴,腸胃刁鑽,與木薯特彆相剋,恰好若靈卻做了木薯粥呈上去,現在惹下大禍,還扳連娘娘無端背了一個大罪名,實在該罰。”
紀舒寧挑眉,“姑姑這話如何說?”
“傳聞已經暈疇昔了。”春兒一邊為她倒茶一邊說道:“幸虧腹中胎兒安然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