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9章 封後（6）[第1頁/共3頁]

隻要……

紀舒寧一笑，她如許叫以色事人？

樂瑤垂著頭，不敢看韋皇後。

這就是宮廷的冷血和猖獗。

方太醫也站在一旁，戰戰兢兢的模樣，韋皇後猜，他也已經招了。

韋皇後看向一旁跪在地上低垂著頭的樂瑤，樂瑤低聲說道：“是皇後孃娘叫奴婢做的，皇上，和奴婢無關，你饒了奴婢吧。”

“皇上，臣妾真的冇有，冇有啊……”韋皇後曉得，這些罪名她一旦認下了，就是萬劫不複，她爬著到了滕賀的腳下，一張精美的臉已經哭花了，“皇上，你信賴臣妾，不是臣妾做的……”

“皇後，你是一個母親，你都如此在乎你的孩子，那你又如何捨得傷害彆人的孩子？”

韋皇後一愣，“皇上，臣妾冇有。”

韋皇後大笑，“這後宮，隻要害人與被害人，害的是大人還是孩子，都無所謂，隻要能達到目標。”

樂瑤膽戰心驚地模樣，“娘娘，事蹟敗露，你就認了吧，奴婢也不想受酷刑。”

“你將發瘋的內侍放出來進犯寧妃，操縱王婕妤的恨意對寧妃動手，乃至讓官方墜胎的嬤嬤替寧妃按摩，想讓寧妃不知不覺滑胎，現在小皇子出身，尚不敷月，你一計不成，又下毒毒害皇子，皇後，朕是不是對你太寬大了，才讓你如此膽小包天，一次又一次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傷害朕的孩子――”

“我……”韋皇後神采心虛，這件事滕賀並不曉得，此時聽到，神采更是陰沉了幾分。

“寧妃，你是不是想害麗華公主？你不準動她，本宮是皇後，是一國之母，你休想傷害本宮的孩子――”韋皇後在兩個內侍的手中掙紮著，歇斯底裡地大吼大呼，再也不複昔日日雍容端莊的儀態。

寧妃定然許給了樂瑤繁華繁華，纔會讓一貫受她信賴的樂瑤叛變了她，韋皇後隻恨當日相國寺冇有燒死寧妃――

她所做的這些，他不是早曉得嗎？這麼多年既然都不聞不問，現在為甚麼俄然找她算賬了？

“冇有？你的貼身宮女親口指認是你讓她在奶孃的衣物上抹毒，你還敢抵賴？”滕賀嘲笑出聲，對於韋皇後在後宮的所作所為，他一向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一是顧忌韋家在朝中的職位，二也為這麼多年的伉儷情分。

“皇上，臣妾……”韋皇後煞白的神采在琉璃燈盞下有些觸目驚心，她的辯白在看到滕賀那雙冷酷的眸子時，驀地落下。

韋皇後慘淡倒在地上，滕賀說完，早已拂袖拜彆。

韋皇後瞥見那衣服，麵色驀地變了，滕賀隨後又將一堆衣服全數扔在她麵前，“你每年送往每個宮裡的衣服，都在這裡，皇後要不要一一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