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0章 惑亂(5)[第3頁/共3頁]
司空靳晃了晃酒壺,“滄月族冥頑不化,死守著一朵花,滅亡不過遲早的事。”
當那穿耳魔音就在耳邊響起,司空靳的身子不出不測埠狠狠抖了一下,紀舒寧又不自發,十指行雲流水在琴絃上極具殺傷力的撥動。
“是啊,用性命灌溉,是名不虛傳。”紀舒寧淡淡接下話,然後快速看向司空靳,“你都曉得?”
花千離站在一顆幾近垂地的蘑菇樹下,她還是一身黑大氅,背對著紀舒寧,與夜色濃為一體。
司空靳坐在床頭,檢察了傷勢以後說道:“隻是閃了一下,緩緩就冇事了。”
紀舒寧目光飄遠,意義深遠,“酒與水大要看起來一樣,你若把酒換成水醉一場也不會有人曉得你真醉還是假醉,壺中乾坤,是水還是酒,隻要喝的人曉得那滋味。”
甚麼叫一語成讖?司空靳是最好的預言家,不管他有冇有在此中耍手腕,她都冇法與人善終是麼?
“是啊……”花千離轉過身,緩緩地將大氅兜帽取下,紀舒寧瞥見她那張曾經在舞台上倒置眾生的臉,現在遍及滄桑,這二十幾年她在這個異時空所蒙受的統統,或許早已超出了她曾經的想想。
“剛喝了酒,耳也不太靈光,聽得不是太清楚。”,司空靳眯著眼,一副沉醉的模樣,“不過,約莫也不差。”
“紀舒寧,世上不是隻要滕家纔有男人。”
司空靳聽出她話裡的傷感,心如明鏡的他,曉得滕賀的行動已經在此傷害了她。
紀舒寧坐到他身邊,“徹夜的玉輪,真圓啊……”
一個女子能將生命活得這麼轟轟烈烈,世所罕見。
“世上男人很多,但是能讓我依托的,所剩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