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輕很輕的說:“滕賀揹著我的時候,說要和我一起到老……”
麵前,現在,碧綠的湖水因為隆冬的苦寒而凝冰,如同當代高樓大夏暴曬在陽光下的藏藍玻璃,而那綠冰之下,模糊間還可瞥見舒暢遊走的魚兒,那所謂人間難求的天山雪蓮,現在盛開在鏡湖邊的雪地上,做著最美的烘托,比牡丹雍容,比紅梅高潔,比水蓮清純,如許的景色,似洞府之天,如臨瑤池,美得過分漂渺,讓人不容輕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