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祭天[第1頁/共4頁]

掐了本身一把，強迫復甦一些，辰子戚爬起來，抬頭看向梁上的雞仔。

辰子戚擺佈看看，每個皇子麵前都有一盤。大皇子、二皇子他們已經祭過一次天，輕車熟路，隨便挑了一顆櫻桃，放在左手心，右手拖著左手，平放在身前。

腦袋復甦了，身材卻還不能動，辰子戚咂咂嘴，眼睜睜地看著小紅鳥鑽進他柔嫩順滑的衣衿中，找了個舒暢的位置踩踩，在他的胸口蹭蹭腦袋，蜷成一團不動了。

櫻桃是剛洗過的，帶著些許水珠，非常誘人。已經在原地枯站了一個時候，辰子戚渴得嗓子都要冒煙了，看著這些櫻桃，一時有些挪不開眼。

小紅鳥漸漸挪出暗影，也歪頭看他。月光照著腦袋上的兩根毛毛，拉出一道長長的影子。

現在皇室的威望已經岌岌可危，若冇有神蹟來臨，下一任的君主恐怕會更加艱钜。

得了常娥的首肯，阿木歡暢得不得了，從這天起，每天中午都跟著辰子戚回清雲宮混飯吃。黑蛋偶爾也會跟著來，隻是一向話很少，也冇見程婕妤派人來找過。

辰子戚偷瞄了一眼，總感覺天子看起來有些心虛。這一發明，讓辰子戚更嚴峻了。冇有任何人奉告，上了祭壇要做甚麼。急倉促把落在官方的皇子找返來，莫非是找替死鬼的？

這冗長的吟誦，一向持續到明月東昇。

祭天的衣裳冇有內衫，也冇有中衣，就一件天青色的袍子裹在身上。暖乎乎的毛毛紮在胸口，有些癢癢，非常想撓撓，卻動不了。辰子戚咬著下唇忍耐了半晌，待這一陣瘙癢疇昔，也不見小紅鳥出來，便認命地閉上眼，也睡了疇昔。

辰子戚跪坐在蒲團上，昂首瞻仰那高高的神像。從冇有人提及過，大章供奉的神明是甚麼，彷彿隻要皇室才曉得，百姓隻叫它護國神。現在看來，辰子戚俄然有一種被騙的感受……這不就是淺顯的龍鳳呈祥嗎？

國師立在原地，悄悄地看著章華殿。

清甜的水珠，津潤了將近乾裂的嘴唇。咬開圓圓的櫻桃，酸甜的汁液頓時充滿了舌尖，減緩了口中的焦渴，帶來一陣舒爽。

大皇子最為放鬆，直接躺到在地，枕著蒲團就睡了。其他皇子也昏昏欲睡，未幾時都栽倒在蒲團上。

順著國師的視野看疇昔，那邊一片烏黑，但辰子戚曉得雞仔的位置，以是非常肯定，國師就是在看雞仔！

“殿下，請選一顆櫻桃。”白衣酒保帶著麵紗，看不清長相。

酒保一時冇反應過來，直愣愣地看著辰子戚行動，再要製止已經晚了，隻好假作冇看到。低頭收回盤子，與其他使者一起，退下章華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