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安貧守賤[第1頁/共4頁]
世人聽了都是一愣,問他說的甚麼意義。是勳解釋道:“此為舊鄉鄙諺——新婦既迎,媒人可棄。亦過河拆橋、上屋抽梯之意也。彼等昔為拒黃巾而迎入主公,現在黃巾既平,則主公與彼等無所用也,天然為亂。”
是勳不但願那樣的期間,以及是以而產生的“五胡亂華”得以遵循本來的汗青規律而出世,以是他趁機就給曹操打氣,說你不但不能是以如荀彧他們所說的,對世家做必然讓步,反而恰好趁著這個撥亂歸正的機遇,搞一場大洗濯。固然,殺人多了,恐怕對你的名聲有所毛病,但是充公從逆者的“逆產”,這個名正言順啊,又能充分自家的腰包,乾嗎不乾呢?
曹操當時對他那首詩是讚不斷口啊,不過這回把他伶仃留下來,還真不是為了會商詩歌——那隻是個藉口罷了——等大師夥兒都走了,他就把是勳拉到身邊,低聲問道:“宏輔剛纔言之不儘,現在可暢所欲言。”
所以是勳給曹操的結論是,你千萬不能今後而手軟!
曹操一仗就把呂布給打萎了,兗州的世家大族恐怕他要秋後算賬,那是大家自危啊。這時候荀彧下了公文,說各縣都要嚴查附逆之人,這些傢夥罪大惡極,本該梟首,姑念是初犯,網開一麵,隻要交出一半產業便可免罪。同時,在動亂中仍然態度果斷不擺盪的,都得上賞。
最後荀彧作總結性發言:“治亂世而用重典,此亦不得不為之事,但是似邊文禮這般世之名流,主公還應以撫安為主,如非需求,切勿妄殺。兗州士人無私其產,並無公心,見誅邊文禮而有兔死狐悲之歎,乃擁張孟卓、陳公台為亂,此為殷鑒,不成不查。”
任峻說:“昔邊文禮傲慢猖獗,衝犯了主公,但不當極刑,悍然殺之,遂使兗州士人離心。張邈、陳宮為士人魁首,苦勸主公不從,上則不得信譽,下則為群小所蔽,故而遂起叛心。峻請主公今後施以仁政,安撫士人,則兗州天然得安。”
因而曹操轉頭就跟荀彧說,我要獎懲那些勇於跟從張邈、陳宮謀逆的人,你說是殺好啊還是殺好啊還是殺好啊?荀彧幾次地勸,說主公你還冇有接管經驗嗎?如何又想大開殺戒呢?曹操假模假式地沉吟了半天,最後讓了一步,說那就免了他們的極刑,充公他們的財產吧。
薛悌起首開口,幫手闡發:“張孟卓、陳公台皆無遠誌者也,隻欲保守兗州。而主公數次三番去州遠征,糧草、物質,皆由處所資給,故此二人不滿,亦人之常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