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六章 考較太子[第1頁/共4頁]
起碼,當今的太子劉沐,還是過分稚嫩了,霸道不足,手腕不敷,尚需多多磨礪和曆練。
嗯……
劉沐應道:“然也。”
似太子劉沐這般不肯伏輸的脾氣,倒也不全然是好事,感情不纖細,更不易墮入煩悶,隻要能辨明大是大非,曉得謙虛受教,行事手腕粗糙些也冇甚麼大不了。
天子老爹言乃至此,太子劉沐也不再遊移,將心中考慮娓娓道來。
劉徹雖故意再磨磨自家兒子的暴躁脾氣,然目睹時候不早,便是開口扣問道:“你既已見過滇國太子,對滇國之事可有計算了?”
大漢官製愈發完美,群臣各司其職,又有禦史府從旁糾劾,凡是天子不擅改定製,不過分剛愎自用,行事再糙,群臣終歸能好生查漏補缺,使之妥當全麵。
“嗯,依你之意,滇王多數是不求為父下旨賜婚,乃至不必宣之於眾,唯望求得一聲承諾?”
漢人雖稱不上排外,然在國力強絕於世的當下,若說對所謂的化外蠻夷冇有半點輕視,以劃一視之,那實在不符事情,也不符人道。
滇國乃化外小邦,國力寒微,凡是你的謀算不至過分激進,想著勞師動眾,出兵毀滅其國,憑白累得我漢軍將士諸多傷亡,旁的謀算都無不成,饒是出了甚麼岔子,有為父在,有漢軍在,天下無有敢藉機肇事者。
劉沐雖知暗衛必會向父皇呈稟此事,也早已想好瞭如何應對父皇的扣問,然事光臨頭,卻又有些遲疑,隻怕本身考慮不甚全麵,冇法給出對勁的答覆。
說是幫助,實則就是袖手旁觀,除卻讓大行府屬官將滇國使團好生安設,旁的就任憑太子劉沐折騰,故饒是滇國太子主使,張騫至今都未曾訪問於他,更遑論議及甚麼稱臣和內附的大事。
三伏將至,漢廷君臣繁忙多日,終是趕在休朝期前將大半軍政要務歸置安妥,天子劉徹方纔得了些許閒暇,考較太子劉沐的功課。
為父言至於此,你若仍無有建立,反是徒教為父絕望了。”
劉沐輕聲道:“那滇國太子非常害怕兒臣,席間語焉不詳,然多少流露了些許,彷彿故意求娶宗室女。”
尤是在朝堂之上,狗拿耗子不止是多管閒事,還要落個企圖擅權的懷疑,這是身為人臣的大忌。
劉沐深知自家父皇此言由衷,不得不說,相較過往曆朝曆代的君王,自家父皇實稱得上胸懷寬廣的,從不顧忌他這儲君策問軍政,更不時交辦些政事讓他學著打理。
莫說覬覦帝位,饒是天子劉徹現下主動禪位,太子劉沐都不敢接,鎮不住群臣,難不成動不動就血洗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