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8.試探[第1頁/共4頁]

她伸開曾接受傷的右掌，望著金燦燦的掌套，喃喃道：“赤霄為我和小骨頭，支出了太多，我真的不曉得如何才氣酬謝他。窈娘，我在大燕除了你，冇有太多的朋友，你能奉告我，我該如何做嗎？”

隻見映入視線，一座野生堆砌的龐大假山，上麵怪石嶙峋，草木富強，鬱鬱蔥蔥，花果碩碩。山上蹲著各種猴子與猿。獼猴、雪猴、金絲猴，另有長臂猿、褐猿、狐猿、懶猿乃至是小小的筆筒靈猿。千奇百怪的猴子，在花果山上上躥下跳。

“當年先皇龍源陛下，隻為鳳後思凰回眸一笑，斥巨資修建了這座城。他說，他要為娘子製作一個家……”窈娘一邊為幺離凰梳著發，一邊和順含笑：“慕容皇族的夫君，都極寵嬖敬愛的女子。不過，百年來，小元宵這不善言辭的傢夥，最甚。畢竟，從未有過一名燕皇，為了皇後，摒棄六宮粉黛。即便龍源陛下也有蕭妃等數位妃嬪。除了蕭妃得過榮寵，剩下幾位妃嬪都為和親而來，固然獲得了優養，卻並不成被寵幸。小元宵更短長，連和親的情勢都回絕。傳聞，吐波、獅子國乃至大常，都在試圖將公主嫁過來，他們明言不敢覬覦後位，但亦然被赤霄婉拒。隻留下獅子國的戴麗雅公主，籌算賜婚給慎親王。”

窈娘望著幺離凰遂黑晶瑩的黑眸，很久以後，她終歸鬆了口氣，反手握住那雙冰冷的小手：“離凰，你和小元宵都是我的孩子，我但願你們都能獲得幸運。對了，你曉得嗎？在你昏倒的兩年裡，每日為你梳髮的人，不是宮女，也不是我，而是赤霄……”

“這話太妃們也提過，成果被小元宵當場懟歸去。一點情麵不留……他放下話來，此生當代，赤霄隻要一名娘子，就是凰後您啊……哎，這孩子斷念眼兒，打小就這般。凰後不曉得吧，當年皇上還為太子時，曾有過妃嬪與侍妾，自從在長安長焱宮碰到凰後，回到汴京第一件事，便斥逐了統統姬妾。他悄悄跟我說，當時凰後曾調侃，若你愛我，可願為我斥逐六宮，尊我為後，今後平生一世隻要我一個女人？他信覺得真。”窈娘戲謔的笑了。

“焰十九？你讓他做了甚麼……”幺離凰俄然有種不祥的預感。無法不忍心打擊赤霄的興頭，便儘量跟上他的法度。

“當時，本宮不過戲言。想讓他知難而退。”幺離凰紅唇微揚，染著一抹含笑，竟然有些無法。

“幺離凰已為大燕凰後，本宮亦然承諾過，餘生會保護在皇上身邊。帝後合力，為大燕的百姓們帶來承平亂世。”幺離凰眼神純粹，安好而幽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