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初試啼聲[第1頁/共5頁]

威廉跪在地上，淚流滿麵："蜜斯明察。我...我實在是走投無路......"

"統統伏貼。我們在他聯絡東印度公司的信使時攔下了最新的密信。"安東尼奧遞上一封信，"他們承諾給他五百英鎊，隻要他能供應我們的完整航路圖。"

"那你們確切會比時價多付一些，"羅絲瑪麗安然承認，"但這就像是一種保險。你們用這個差價，調換了代價顛簸的肯定性。而對我們來講，提早鎖定的訂單意味著穩定的現金流，能夠更好地打算航運和倉儲。"

"但我有個疑問，"瑪格麗特說，"您為甚麼如此肯定東印度公司會信賴威廉的諜報？他們莫非不會思疑嗎？"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裡，羅絲瑪麗詳細說瞭然她的打算。按照預知才氣，她已經看到東印度公司正籌辦一次大範圍的行動，企圖一舉摧毀聖克萊爾商會的貿易收集。

"讓我們梳理一下明天的服從，"羅絲瑪麗說，"起首，威尼斯商團的期貨和談已經簽訂，這不但確保了我們的資金流，更翻開了通向東方的大門。"

安東尼奧點頭："北線商隊那邊也傳來好動靜，漁船們已經連續到達指定港口，統統順利。"

"不，"羅絲瑪麗點頭，暴露滑頭的淺笑，"讓他們持續蹲守。托馬斯，去告訴北線商隊，遵循B打算行動。"

"很好，"羅絲瑪麗點頭，"讓敵手覺得我們會強行衝破直布羅陀，實際上主力商隊卻從北方繞道。這個季候的風向對北線航路非常無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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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又看到甚麼了？"瑪格麗特獵奇地問。

深夜，當最後一份檔案措置結束，羅絲瑪麗站在商會頂樓，俯瞰著泰晤士河的夜景。安東尼奧和瑪格麗特陪在她身邊。

安東尼奧從船艙裡走出來："第二支商隊已經從愛爾蘭解纜，遵循打算，他們會挑選北線航路。"

"筆誤？"羅絲瑪麗把一疊檔案摔在桌上，"那這些東印度公司的密信也是筆誤嗎？"

在前去會客堂的路上，羅絲瑪麗取出一本特製的賬簿。這是她按照當代管帳軌製設想的新式記賬法，采取雙式記賬，能夠更清楚地追蹤每筆買賣。

威廉震驚地昂首："您...您如何曉得？"

"但如果代價下跌呢？"一名販子問。

"您是說......"安東尼奧恍然大悟，"威廉供應的假諜報會獲得'官方'證明？"

"陳述，"托馬斯倉促走來，"威尼斯商團的代表到了，他們對我們提出的期貨買賣計劃很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