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賴你如何?不信賴你又如何?”她抬頭望著他,這麼久以後第一次提及這件事眼圈還是有些發紅,“喜新厭舊,你們男人不都如許嗎?就算你說你冇有,可你為甚麼衣衫不整的和白露共處一室?為甚麼秦子樾會看到你們在親吻?”
“郭千鶯,你說,你讓我如何啊,你讓我如何才肯信賴我?”
“我,我……”他欲言又止,想說那是個曲解,卻不知郭千鶯早已將他統統的行動都闡發的透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