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顧曉的話,高正額頭上的黑線更濃了。
“去你的初長成,我當年談愛情的時候,你還不曉得在哪個犄角旮旯內裡畫畫呢,還敢跟我說過來人的身份。”高正冇好氣的回道。
“我獨一能肯定就是,她是亞州人。”高正不鹹不淡的回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