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9.陷阱[第2頁/共3頁]

趙從雪手一抖,差點將手機摔下去。她定了定神,猛吸一口氣,冷聲問道:“你是誰?”

明天家裡的白叟抱病,香香去了病院,以是冇有更新,實在抱愧。

等按下接通鍵,冇等對方開口,她先劈臉蓋臉地說:“現在從速去博古在威爾森旅店拍賣會的監控錄相拿到。不管你在哪兒,現在就去!”

獨一的解釋就是,蘇應衡在中間作為。這設法立即讓趙從雪打了個寒噤,毛孔舒展在一起。

窗外參天古樹上藏著的夏蟬聲聲叫著,更讓人感覺心煩意亂。

怕其彆人聽到,趙從雪走到一處僻靜處所,又擺佈探看著杳無人聲,才咬唇接了電話。

趙家人靠著不撞南牆不轉頭的精力立族於現在,賭徒基因代代傳承。

趙立山既然不是個自作主張的人,又對硯台做過手腳,豈不表示了她便是幕後推手?

趙從雪踩著高跟鞋健步如飛,追逐上去扭住嶽南山的胳膊,“你抓我的人乾甚麼?”

這話說得四平八穩,毫無公允。但趙從雪一聽,神采便僵得像上了層漿糊。

廳堂裡的人目光都堆積在被押著的趙立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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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細白的手捏著茶蓋,儀態萬方且毫無生息地嘬了一口茶,拿大師閨秀的標尺調教出來的人物,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優勝感。

趙從雪不由用餘光探看著艾笙,內心像壓了一座大山,呼吸發緊。的確是年青,再如何聰明也不見得能達到睿智的程度。

趙從雪一口氣說了那麼些,手裡的杯子端起又放下,最後才喝進嘴。

來電者剛好就是助理趙立山。

他動了動薄唇,聲線沉穩地問道:“你是個自作主張的人麼?”

蘇承源隻是拿眼睛一掃,便曉得人贓並獲,接著他誰都冇看,手在膝蓋上拍了拍,撐著扶手利落站起家來,“你們小輩之間的事,我這個老頭子就不參合了。應衡,你看著辦吧”。

蘇應衡緊接著又問趙立山,“盒子裡的硯台是你做的手腳?”

他身後是幾個身形高大,麵無神采的部屬,而那些人手裡正押著趙從雪的助理趙立山。

幸虧溫序不在這兒,不然他便會弔兒郎本地來一句“這會兒想起兩家情分這事兒了?”

趙從雪的瞳孔因為驚詫突然縮緊,她四肢發軟,兩條腿僵得像一雙筷子。

趙從雪在趙家是說一不二的大蜜斯,但這裡倒是蘇家的地盤,她的權勢觸角再長,也伸不到這兒。

“嶽南山”,她喃喃地叫著為首男人的名字,但嶽南山卻底子冇作逗留,大步往春暉堂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