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的恩愛,甜美,早已在他一夜又一夜的晚歸與不知是甚麼女人留在他襯衣上的一次次唇印後,垂垂地隨風淡去。
本來,畢竟是得不到的纔是最貴重的?
再也不會在他懷裡象一隻貓兒一樣靈巧地癡纏了。
他這是做甚麼?
甚麼都冇有。
一想到這些,他的心就一陣一陣地難受,彷彿有甚麼堵在心口一樣。
來交常常的人們彷彿盼望著夏季的到來,早已穿上了厚厚的毛衣和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