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隨意懲罰我(6)[第1頁/共2頁]
“伊木森,你在嗎?”她敲拍門,“現在9點了,上午不要上班嗎?”
夏木棉遊移了半晌,叫仆人拿備用鑰匙來開門。
“伊木森,伊木森,”她短促地拍門,“你是不是抱病了?”
正在清理天井的仆人看到它,當即尖叫一聲讓開。
“走吧,他不來,我們就去找他……”
路西法的邊幅實在猙獰,再加上它有過很“光輝”的劣跡――傳聞伊宅的仆人八成都被它咬過。
一人一狗歡樂地分開,仆人在一旁看到這幕,彷彿明白日見了鬼一樣詫異又驚險――
“路西法,你聞到他的味兒了麼?”
夏木棉站在視窗叫天井的仆人去叫大夫。
“汪嗷……”□□撒嬌。
“汪汪嗷嗷……”路西法也跟著叫仆人,更勤奮地用爪子撓門。
除非――
路西法彷彿聽得懂,晃著尾巴回到夏木棉麵前,她栓上繩索,嘉獎地拍拍它的頭:“真乖。”
窗簾扯開,暖色的陽光射出去――
更確信了心中的設法。
就算路西法在伊木森麵前也冇有這麼靈巧和順過,它既然還聽得懂夏木棉的話?
她躊躇了半晌,拽起他的背心給他擦。
而路西法就像個跟屁蟲,夏木棉走到哪,它便裡裡外外跟到哪兒。
房內昏暗淡暗,撲來一陣寒氣,床上的人躺著,一動不動。
路西法一起直上,領著夏木棉到了伊木森的房門前,用爪子撓撓門。
他必然是半夜感覺熱,就把寒氣開大,是以加沉痾情。
回過身見路西法跳到床上,鎮靜地舔著伊木森的臉。
夏木棉把它趕下床,打了水,幫伊木森的臉擦潔淨,見他滿身是汗,背心都被汗水浸濕。
夏木棉嗬了一聲:“過來路西法,姐姐給你套上狗鏈。”
夏木棉笑起來:“一會給你做你最愛吃的牛肉!”
冇有迴應。
蹲下身撫摩著路西法,它東嗅西嗅,耷拉著腦袋蔫下了尾巴。
“放心吧,肉會很多的。”
身材冇有那麼難受沉重,他微微復甦些,恍惚中看到夏木棉放大的臉在存眷他:“伊木森,你醒了?你感受好點了冇,是不是那裡特彆難受?”
夏木棉頓時關掉寒氣,翻開窗戶通風。
“他在內裡是嗎?”夏木棉迷惑,這個時候了伊木森莫非還冇有起床?以他的風格,做事鬆散雷厲流行,對時候觀點也很緊,不成能睡懶覺。
路西法舔舔她的手心。
這時仆人帶著大夫趕來,路西法見有外人入~侵,當即抖擻,籌辦建議進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