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議論[第4頁/共4頁]

陸紅姐見她這般說來，倒也不好再說甚麼，隻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便歸去了，嫂子多防備些。”話畢，更未幾言，就起家去了。夏春朝趕緊使寶兒相送。打發了陸紅姐拜彆，夏春朝坐在炕沿上，手裡兀自握著那繡了一半的枕頭套子，望著炕幾上一燈如燈怔怔的入迷。

珠兒上來清算茶碗，又撥了撥燈芯，見她麵色不明，便道是為陸紅姐言說納妾一事，就勸道：“奶奶且寬解些，固然女人如許說，但太太還未曾同奶奶說。或許明兒太太改了主張也未為可知。何況老太太夙來疼惜奶奶，奶奶何不去求求老太太呢？隻要討了老太太口裡的話，太太也不能硬來的。”

夏春朝聽聞此語，卻也不再多言，隻說道：“天不早了，明兒還要夙起，清算了睡罷。”寶兒同珠兒皆有些驚奇，倒也不好再問。珠兒出來鋪床展被，寶兒便出去舀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