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又走了老路[第2頁/共3頁]

蘇傲雪不由地一凜，她很佩服王稟忠敢拿這個題目出來會商，可她同時也以為這題目不是碰兩下嘴皮子就能處理的。

蘇傲雪張著嘴老半天，卻不曉得該接一句甚麼話好。

謝子蘭一麵摘耳環，一麵附和誌：“這個好這個好！”

蘇傲雪兩排牙齒把嘴唇都咬痛了，方纔問道：“你說……接下去我們會如何？”

杜景堂一手拉著她，一手攬著她，行動如此密切，臉上卻不帶一絲笑意，皆因底下要談的話題非常沉重：“那期間，王稟忠結束每天的路程以後，都會單獨上街轉轉。然後，他就發明有些西歐的影片對我們的輕視很嚴峻。”

杜景堂則剛好相反，改稿的時候他插不上話。但會後，他常有說不完的話。讀進肚子裡的書，常日在構造裡不準說，到了佐飛這裡就像竹筒倒豆子似的，能夠一口氣說個痛快。

蘇傲雪感覺這話如驚雷普通，問得她心房直髮顫。她兩手擊拳，跟著也問：“是啊，弱者的莊嚴莫非就是笑話嗎？”她鎮靜地坐直了身子，“三哥，你說這事情接下去會如何生長呢？”

不止他，也不止他們，統統人都在為此而猜疑。

這是他們第一次因為時勢題目，墮入沉悶的氛圍。

不必聽底下的話，單看他說話的色彩，就曉得明天又有大事產生了。

幾人說談笑笑的，在拍照棚門口分了手。

口裡固然未曾說過一句話，但他腦筋裡脹滿了各種動機。佐飛給他的雜誌，無一不在群情社會將來的前程在何方，是一味遵守西方的門路，還是向蘇聯看齊，去嘗試一條前所未有的門路……

跟著參與改稿會的成員越來越多，相互也越來越熟諳以後，大師自發地在改脫稿後，就喜好會商會商時勢要聞。

杜景堂懨懨地站到收音機邊，想翻開播送，轉移一下重視力。

杜景堂在聞聲開鎖聲時，就已經把手裡的報紙放下了。昔日他總會眯著笑眼答話，但本日，他卻笑不出來了，乃至未語先歎：“明天的委員集會，王稟忠又一鳴驚人了。”

蘇傲雪在參與完改稿以後，常常會感覺精疲力竭，是以聽的時候多而發言的時候少。

康美新也喜好這個藝名，因笑道：“好呀好呀！實在，我有幾個乾係近的同窗，平時也愛這麼叫我呢。”

杜景堂起家，兩手插袋地在屋裡踱步，喟歎道：“不會有任何生長吧……這些年來，你幾時見正規軍為國格挺身而出過？如果這個題目能夠被正視，如果南京那些高官有充足的骨氣，他們底子不會把東北拱手讓人！保護國土的甲士都忍氣吞聲了，要人家如何看得起我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