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5章[第3頁/共4頁]

“洗了，還用了香皂，你聞聞。”範陽陽舉起小手，笑嘻嘻地說。

晨光向後望去，公然是順子那張欠揍的臉，“我在想頓時就是農曆六月初六，陽陽該過四歲生日了。”順子這幾年也沉穩了很多，隻是吊兒郎本地地痞模樣深到骨子裡，再如何竄改也免不了給人痞痞的感受。

早上七點半，床邊的鬧鐘失職儘責地“嘀嘀嘀”響起來，床上的人動了兩下，最後實在受不了鬧鐘越來越大的聲音，赤/裸的胳膊伸出被子外，按下鬧鐘丟在一邊，捲起棉被，未幾久便又睡去。

範陽陽瘋跑了一早上，肚子早就餓扁了，聽到他皇阿瑪的呼喊，扯著豆子脖子上掛的項圈，做到飯桌前等著。

“晨光，你，阿誰，你想......”順子還想再說些甚麼，但是大棚已經近在麵前，隻好拍了拍晨光的肩膀，“轉頭我去找你，先乾活吧。”

一個滿臉褶皺，髮絲烏黑的低矮老太婆從屋裡走出來，朝他擺了擺手：“哎，吃過了，晨光啊，老頭子在屋裡教陽陽下棋呢，你有事就去忙本身的吧。”

話音一落，晨光敏捷按下通話鍵，然後把手機扔在床上，蹲下身子，跟小孩對視，嚴厲說道：“兒子，你又逃課。”

“行咧，感謝大娘大爺啦，陽陽如果奸刁，你就揍他，彆客氣。”晨光笑道。

小孩歎了口氣，語重心長說道：“皇阿瑪，我順子叔說，你看電視看得走魔入火了，讓我不要跟你學。”

又過了半小時，一個小小的身影排闥出去，頭髮橫七豎八翹在圓腦袋上，揉著眼睛一臉含混狀，雙手雙腳爬到床上，騎在躺著的人身上，“皇阿瑪，快起來，送我去小花朵幼兒園。”

冇多久，小孩帶著一隻跟他身高差未幾高的大狗出去，指著床上鼓起的包，號令道：“豆子，上！”

豆子：汪汪汪，汪汪汪（小仆人，大仆人之前說過的，他撿到我的時候，趁便把你帶了回家。）

“陽陽，彆亂跑了，快洗手等著用飯。”晨光隔著廚房的綠紗窗，朝外喊道。

晨光腰上繫著印有“好太太牌大豆油”的圍裙，諳練地在平底鍋上打了兩個荷包蛋，油茲茲啦啦地響起，升騰出煎雞蛋特有的香氣，剷出來一併放到盤子裡，然後去冰箱拿出兩瓶牛奶，放在奶鍋裡加熱。

“豆子，把內裡的人刨出來。”小孩拍了拍床邊，大狗聞了聞，汪，這內裡有大仆人的味道。

作者有話要說：　　範陽陽：皇阿瑪，我額娘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