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第2頁/共4頁]
秦硯一麵將剪開的紗布輕柔摘下,一麵溫聲道:“當初承諾顧問你的手傷直到病癒,可冇想到此次你的傷口再一次裂開了,還是由我來持續顧問罷。”
“是你苛求了。”蘇玉道,“現在秦大人已不是太醫令,而蘇家也不是請不到其他太醫,傷口再讓秦大人措置,怕是說不疇昔。”
秦硯卻像是鬆了一口氣普通,反覆道:“我方纔說,我喜好的自始至終都是你,冇有彆人,隻要你。”
“我喜好的向來都是你。”秦硯深深凝睇著蘇玉的雙眸,眼神冇有半分躲避,神采當真道。
無法喟歎一聲,從桌下石椎木醫箱中拿出剪刀,秦硯道:“本日特地帶上醫箱,本想給你最後上一次藥,冇想到卻再一次用來替你包紮傷口。”
“隻要坦白,冇有棍騙?”蘇玉冷冷反覆了秦硯的後半句,“以是你是說該死我在嫁你之前冇有明顯白白問出口你喜好的究竟是不是我?該死我將全部蘇家送入你的棋局之前冇有問過你是不是另有其他的私心?”
“記下了。”蘇玉點頭道,望著秦硯又垂下的端倪,持續道,“你說與你對弈的人向來都不是我,是因為我隻是你手中的一顆棋子,對麼?”
蘇玉穩住身材:“手麻了,想換個姿式。”
蘇玉自秦硯開口說話開端,便當真研討著他每一個纖細的神采,可因為秦硯一向低著頭,目光被纖長睫毛擋住,讓人看不逼真他的全數。身材不由向前移了移,卻不謹慎牽動了平放在桌麵上的手。
兩人誰都冇有說話,隻在這喧鬨酒坊中喧鬨的房間冷靜不語。周遭的氛圍彷彿凝固住普通,讓人堵塞的難受,兩人連呼吸的聲音都決計抬高,誰也不敢突破這最後的安靜。
不然如果兩小我都相互喜好,那為甚麼他當時一句話都不說,眼睜睜的看著兩人走到和離的境地?
“這話不對。”秦硯沾血的紗布丟到一邊,細細檢察蘇玉傷口,“幸虧傷口癒合得不錯,此次的新傷倒也不算嚴峻。”
蘇玉想不通,也不知該不該想通。
“彆動。”秦硯按住蘇玉的手重聲道,“不要亂動。”
“各生歡樂?”秦硯低聲咀嚼著這句話,淡笑一下,笑容卻彷彿隻剩下一個空架子普通,“如許確切是我們現在最好的成果,但是你的題目我答覆不了,不是我不肯意答覆,而是因為此中牽涉了太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