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第2頁/共4頁]
蘇逍對蘇玉時不時的耍賴非常無法,卻也由著她去了。
“他來做甚麼?”這一句是蘇逍的聲音。
“蕭三。”蘇逍慢吞吞道,“不知你還記不記得前一陣子有小我親身來咱家提親,還在父親麵前稱秦硯是‘小白臉兒’?就是那人,也不曉得他看上了你哪點,竟然兩次提親被父親拒了還會跑到校場來找你,真是個瘋子。”
“說倒是說了。”提到蘇老將軍蘇世清,蘇逍還是不由自主抖了抖,明顯還冇忘他對本身的禁言令,“不過下次這類事情你本身找父親就是了,總扯著我做甚麼?”
“我這不是看你閒得生蘑菇了給你找點事做麼?”
“我曉得你心中想聽我說甚麼。”秦硯望著蘇玉,目光一片溫和,“你想聽我說我們隻是醫者和傷員的乾係,或是方纔你口中的阿誰點頭之交,如許你便可將這幾日的各種乃至是之前的回想全數埋在內心,當它們已然疇昔了。”
“嘿——”蘇逍扯著蘇玉的手邊往蘇府大門口走邊嗤笑道,“你是因為想被關禁閉纔去砍秦硯,還是因為想去砍秦硯,纔不怕被關禁閉?”
秦硯在蘇玉的諦視下垂著頭將傷口包紮好,行動細心遲緩到就連蘇玉本來如鼓的心跳都已垂垂平複,這才抬開端來,神情當真道:“你是我非常首要的人。”
“我明白。”秦硯眸光淡了淡,垂下頭將用過的器具重新收回石椎木醫箱中,再抬開端時麵上的神采已與平時無異,笑意暖和道,“我從冇等候過你的諒解,也並不是因為想祈求你的諒解才如此對你。你我之間瞭解這麼久,經曆這麼多,就如同你會拚著受傷的傷害從蘇逍的劍下救我普通,我也會儘我統統所能顧問你的傷勢直到病癒。”
“我對你說的都是實話。”秦硯閉了閉眸,喟歎道,“隻看你信是不信了。”
洗漱結束邁入正廳,便看到蘇逍仍然靠著椅背懶洋洋地等在那邊,見到蘇玉來了,嘴角咧開一抹冇心冇肺笑意,打趣道:“本日倒是冇讓我多等。”
“成成,都有都有。”蘇逍一把把蘇玉塞進馬車中,叮嚀車伕行穩一些,跟著鑽進了車廂。
“但是我不能也不會這麼說。”秦硯低聲道,“你我之間我欠你很多,這一點我向來都不否定。即便你我已然和離,那些欠你的我卻一向都冇來得及了償與你。”說到這裡,秦硯嘴角出現一絲苦笑,“固然我曉得不管如何了償,都彌補不了我犯下的弊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