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棠推著秦理出門。
“不是後代。”何棠很當真地改正他，“她對何海很好，就像供著一尊菩薩一樣。”
何棠見他吃得香，問：“好吃嗎？”
“當然是假的啦。”秦理感喟，“何小棠，你記性真差。”
她輕描淡寫地說著，語氣悠然，彷彿不見情感，但秦理曉得，這女孩內心還是有些堵的。
秦理濃眉皺起，想了一會兒後說：“可阿誰時候你才六歲，這些事都不是你能決定的啊。”
葉惠琴不忍心打擊他，真的試著拿小碗裝了點生果，放在秦理麵前讓他本身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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