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蛋清分離術[第4頁/共5頁]

辰瑞的心砰砰的跳動著，他謹慎翼翼把鐵柵欄放到一邊。迫不及待的鑽了下去。

地下室裡悶熱潮濕，漂泊的水汽裡異化著糞便的味道。辰瑞大汗淋漓，渾身都濕透了。眼看著最後一根柵欄就要被鋸斷，辰瑞那握著鋼鋸條的小手不由顫抖了一下。

綠芒是那麼的溫和，暖和，就如同媽媽的雙手。

井蓋上麵用鑄鐵打造的梯子固然還在，卻已經鏽跡斑斑。但辰瑞顧不得這麼多了，這是他在輿圖上找到的獨一一個通往聖安慈濟堂內裡的出口。

下水道裡充滿著發黴的味道，但這卻涓滴不影響辰瑞那高興的表情，他的心中彷彿呈現了一輪冉冉升起紅日。

辰瑞雙手拉了拉梯子，還算健壯。他一步一步的爬了上去。因為身材矮小，他要非常吃力的把腳抬到最高才氣夠到上一節門路。此時的辰瑞就像一隻爬樹的猴子。

辰瑞拿起鋼條，謹慎翼翼的鋸著最後一根鐵柵欄。這根鐵柵欄他已經鋸了兩個早晨，遵循他本來的進度，明天早晨他隻要花上三個小時的時候，就能把這根鐵柵欄鋸斷。

“胡說，甚麼脹氣？氣海又不是胃。你嚐嚐這套功法，或許有效。”一道綠芒射向辰瑞的額頭。綠芒穿過額頭進入識海。一部大書呈現在辰瑞的腦海中。大書的封麵鑲有銀色花邊，花邊上的符文古樸玄奧，在書的正中心用古隸謄寫著五個大字。

“陪我躲貓貓好不好，小朋友。咦，你受傷了。一根鋼筋戳入了你的肩胛骨處。這還不是最致命的。你的右手被沙鼠咬破了，應當是黑死菌。它們進入了你的血液。小朋友，看模樣你另有兩個鐘頭的壽命。”幻影說道。

“真神，我看到真神了。你是我們的真神蘇燁嘛。你是帶我去天國的嘛。我不想在這裡呆了，帶我去天國好嗎，我想去見我的貝斯奶奶。”辰瑞喃喃的說道，聲音微小。他試圖伸出雙手去擁抱“真神”。

“誰？真神？真神是誰？誰是真神？”阿誰幻影俄然跳了起來，跳的老高。

辰瑞悲傷的說道，“我資質太差，冇法把持玄氣。金、木、冰、火、土五種玄氣我都感到不到。”

“我要死了嘛？就如許死掉也不錯啊，起碼我的心臟保住了。”辰瑞的視野垂垂的恍惚起來。

從聲音中，辰瑞辯白出沙鼠離這裡越來越近，他趕快返回下水道，可還是來不及了。當他試圖把下水道口的井蓋蓋上時，感到手指被鋒利的東西咬住了，狠惡的疼痛感傳遍滿身，辰瑞兩腳一滑，從梯子上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