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饒有興趣的轉過身,冇有涓滴害怕,他微微一笑,乾脆丟掉了手裡已經冇有槍彈的槍,徑直朝她走去。
男人在這一頃刻有一絲絲的思疑,這個女人是向本身第二次開槍麼?
這麼多年來,想對他開槍的人有很多,包含女人。
這是對存亡的冷視,掌控統統的強大自傲,也是無數次死裡逃生後對局勢精準的計算。
“再過來我就開槍了!”丁恩池退了半步,握緊了手中的槍。